“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我慌不迭地向她磕头。可能是迁怒于我的孱弱,老婆突然拉开内裤并胯上了我的脸。
气味浓郁地小便再一次尿进我嘴里,我又恭敬地清洁了她私处咸腥的尿滴。
“看来真可以拿你让夜壶了。”老婆说完上床睡去。
第二天一早,老婆又将她一泡气味浓郁的晨尿喂进了我的嘴。
“以后我的尿你都可以给你喝,但决不允许去求小琪和雅云。若是让我知道别怪我不再念我们夫妻的情份。”
在我舐净她胯间的尿滴后,老婆决绝地站起了身。看也不看我一眼便走了出去。她对我的一份怜悯随着我不断地咽下她臊臭的小便,变的有些淡漠。虽然她也知道受过家畜培训的人喝尿可能是在平常不过的事,她那个妹妹恐怕不知让我喝过多少次。可作为妻子看着丈夫苦苦哀求喝自已的小便心里总是怪怪的。特别是在她故意将夜尿和晨尿都强灌进我嘴里,而我竟默默地吞咽后,老婆对我的态度也开始慢慢转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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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家畜。虽然老婆没让我赤身裸体象狗那样在家里爬行,但家务什幺的自然是归我去做的。打扫卫生、洗衣服做饭好在我并不陌生。雅云自然不知道老婆让我喝尿的事,可能看我还好也出去忙她的了。
忙活完一阵后我不由自主地到了卫生间。今天老婆她们到没留什幺脏内衣裤给我,可厕篓里的一张卫生护垫引起了我的注意。老婆下面很干净,这护垫应当是雅云的。我跪在马桶边将护垫翻了出来,护垫中心一条褐色的屎渍特别的醒目。在能量2号的作崇下,我将舌头伸了上去。苦臭的屎渍在我嘴里溶化开来。。。
晚上老婆她们都回来了,说说笑笑之间我并没有在意老婆的眼神。
“今天下午来了两个急诊病人,我的脚有点累。你替我捏捏。”躺在床上老婆对我说。
我忙不迭地跪到了床边,用手捏住老婆的丝袜脚。看到我专注的模样老婆不由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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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离我脚那幺近,就不嫌臭吗?”看到我边捏边暗暗用鼻孔嗅着她的脚臭,老婆问。
“不臭不臭,咱老婆的脚可香了。”听到她这幺说,我反到将脸凑上去贪婪地闻嗅着。
“嘭。”万不曾想老婆一脚狠狠地蹬在我鼻梁上,痛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狗东西,你爱闻脚臭是吧。那把我丝袜脱了,用舌头一根根地舔。特别是趾缝里的泥垢也替我嘬干净。反正你们家畜都爱犯贱。”老婆略带汗臭的脚趾伸到了我鼻子下面。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为了我的事,她今天特意咨询了她们院专门负责家畜康复中心的黄主任。得到的答复却是只要受过家畜刑的人员,通常都很难恢复到原先的正常生活。即便是回到家里面对亲人,他们的奴性还会时不时的发作。她们医院就接收过不少例类似的家畜病人。通过注射一些药物或是心理引导可以减轻他们的奴性。家人能常需要付出极大的耐心,当然失败的几率也不低。父亲、儿子或兄妹最终彻底沦为家畜的也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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