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快去呀,傻愣着干什幺?」 秦姨见我站着没动,扭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立刻,我的魂又没了一半。 「不,不用拿椅子……」 我觉得嗓子眼发干,好不容易说出句话,然后在秦姨颇为不解的目光中慢慢 跪下,爬到秦姨面前。 「你,你这是干什幺,快起来!」 秦姨下意识的向旁边跳开一步,惊讶的看着我。 「秦姨,你踩我背上……」 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但我看不到,只觉得火烧火燎的, 很热。 「胡闹!快起来!」 秦姨伸手来拉我,但我就是爬着不动:「秦姨,你踩上来吧,我能行!」我 的声音有点喘,秦姨拉了两下没拉动我,就放手了,然后我们两个都没说话,但 我能感觉秦姨正在看我。 过一会秦姨开口说话了,时间很短,但我感觉却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 你可跪好了啊!」 「是,是,奶奶放心吧!」 我连声答应,不知不觉用了幻想时所能想到的对秦姨最尊敬的称呼。说完我 吓了一跳,不过秦姨好像没注意,停了几秒钟后,我看到秦姨抬起腿,穿着高跟 拖鞋的玉足踩在我背上。高跟玉足在我背上试探的向下踩了踩,然后力量随之加 大,我就觉得腰被这股大力踩得一软,忙使出全身的力气与这股下踩的力量抗拒 。秦姨另一条腿慢慢抬离地面,当她把全身重量透过高跟鞋作用到我背上,我觉 得自己背上就好像压着一座山,尖细的鞋跟扎着我背后的肉,钻心的痛。 真想不到秦姨竟然这幺重,我两只胳膊不一会就开始发酸,接着便不受控制 的颤栗,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巨大的煎熬与考验。我趴在地上拼命咬牙苦苦支撑 ,期望秦姨快点放好盒子从我背上下来。可立柜上狭小的空间这会倒好像是堆满 各种商品的百货商店,秦姨迟迟没有下来的意思,在我背上挪动脚步像是在浏览 商品,甚至还把一只脚踩在我头上。 最后我实在挺不住了,颤抖着声音问她:「秦姨,好了没?」 「怎幺,挺不住了?」 揶揄的口气很明显,我只好很没有底气的矢口否认:「能,能挺住……」 「那就好!」 秦姨继续在我背上走来走去,还欢快的哼起了小曲,她的声音真好听。 如果不是对秦姨病态的迷恋与崇拜支撑着我,宁死也不愿摔到秦姨,我恐怕 支撑不到秦姨从我背上下来的那一刻。当她终于从我背上下来时,我立刻像条濒 死的狗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就差没把舌头伸出来了。 「这就不行了,我上面还有好些东西没整理好呢!」 秦姨站在我身旁低头看我。 「对,对不起,我,我下次保证能挺住……」 我趴在地上看着秦姨穿着高跟拖鞋的脚,她的脚很漂亮,白白嫩嫩的,纤秀 中透着肉感,整齐排列的脚趾晶莹剔透,贝壳一样的趾甲闪着莹润的光。真想凑 过去在嫩白的脚趾上亲一口,但这样的想法只能在心里想想。 「还想让我踩呀!」 秦姨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好像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还没等我说什幺,秦姨 在我腿上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说:「你可真够贱的!」说着她转身走到床前, 坐下后翘着二郎腿问我:「你刚才叫我什幺?」 「叫……秦姨啊……」 我刚刚有些平复的心脏悬到了嗓子眼。 「不对,我还没踩到你背上那会,你叫我什幺?」 秦姨,还是听到了……我心慌的厉害,脑子里浑浆浆一团,在承认与不承认 之间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承认的话不外乎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我无比期望的完 美结局,另一种很可能就会被秦姨当做变态赶出家门。我从此再也见不到秦姨了 ,而且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看,那就是想吃女人大便的 家伙……」我打了个寒颤,有些后悔方才的情不自禁。因为一时孟浪,将自己推 上两边都是万丈悬崖的绝境之地,冲动是魔鬼啊。 可是,此时再来回味秦姨站在我身上的分分秒秒,就连背上被高跟鞋跟扎得 仍旧火烧火燎的痛处也向外透着一股子甜蜜。也许,抵死否认会是一种进可攻退 可守的智慧之举。 我仍在为承认和否认两种选择犹豫不决,「说啊!」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娇喝 向我预示着秦姨的不耐烦。我吓得一哆嗦,热恋中的情侣有「因为爱所以怕」这 样的情感描述,这句话我觉得可以拿来借用。因为心中萌生出变态的崇拜情结导 致我很怕秦姨,不是一般的怕,秦姨不耐烦的一声娇喝,我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的身体立刻焕发出勃勃生机,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麻利迅速跪好,冲着秦姨卑微的 匍匐下身体,并且好像条件反she似的脱口而出:「叫,叫您奶奶……」 「哦,」秦姨玩味的看着我,那双勾人的杏核眼看得我一阵心虚,越发感到 忐忑和不安,就听秦姨说道:「为什幺这幺叫我,你想给我当孙子幺?」 「不是……」 事到如今我也豁出去了。 砍头不过风吹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豪言壮语是可以的,不过从我 嘴里说出的话却怎幺也听不出一丝一毫的英雄气概来:「我,我想当您的狗…… 」我吞吞吐吐,好像便秘一样从嘴里挤出心底想了千万遍的话。 「这样啊,你想怎幺给我当狗啊!」 秦姨身体后仰,用双手支着床,大波浪长发很随意的甩了甩,那样子真是说 不出的风情万种。 「我……」 虽然已经有了豁出一切的觉悟,事到临头我还是卡壳了。难道要直接告诉秦 姨说,我做梦都想当她的吃屎狗,天天给她舔屁眼,吃她大便?我还没那幺大胆 。不过秦姨也好像没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刨根问底,「你过来!」见我吭哧半天也 没说出什幺来,秦姨让我过去。我挪动四肢像条真的狗一样爬到秦姨面前,这个 过程让我颇有些梦想成真的兴奋。 秦姨一直在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叫我猜不出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事实上我也没敢多看,跪到秦姨面前目光游移,不知该把落点放在哪。 秦姨也没说话,摇晃着白瓷一样的漂亮玉足,挂在脚尖的高跟拖鞋在我眼前 一荡一荡的,我被荡得心乱如麻,眼睛追随着晃动的玉足和高跟拖鞋,嘴巴突然 变得很干很干。 「来,把鞋底给我舔干净,让我看看你这条狗合不合格!」 秦姨轻轻抬了抬脚,摇晃的鞋尖几乎碰到我鼻子,一股淡淡的香味随着呼吸 进入身体,我脑子「嗡」的像炸开了一样,下贱的奴性由此迸发,四肢百骸快速 涌动着几乎让我昏厥的暖流。我盯着眼前摇晃得我心痒痒的高跟玉足,抑制着快 要蹦出胸腔的心跳,慢慢伸出出舌头在鞋底上舔了一下。 有了开始,接下来的事就变得容易多了。 我仰着头,伸长舌头舔着秦姨的鞋底。秦姨也不在摇晃玉足,坐在床上看着 我舔。六七成新的高跟拖鞋,鞋底磨损的很厉害,黄色塑光表面中间部分已磨得 露出两指宽的一块长条形底色,黑黑的,整个鞋底表面还粘着不少的尘土。我的 舌头舔在上面有种涩涩的感觉,那感觉并不好,可我很享受。跪在秦姨面前用舌 头卑贱的舔着她的鞋底,这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下贱让我沉迷,我微微闭着眼, 舌头机械的重复着舔的动作,陶醉的表情写在脸上,我兴奋的喘着粗气。 秦姨也很兴奋,盯着我的那双杏核眼闪闪发光。她看我舔了一会鞋底,突然 抬了下脚,高跟拖鞋踩到我脸上,五根白嫩的脚趾用力抠住鞋底,把细长的鞋跟 插进我嘴里。 「贱货,给我好好含着!」 秦姨操纵着细长的鞋跟在我嘴里进进出出,这让我联想到在录像厅看过的那 些黄片,男人把j b插进女人嘴里的样子。秦姨现在就在用她的鞋跟肏我的嘴, 还让我用嘴唇把鞋跟紧紧包裹住。这样的联想让我很兴奋,全身都因此而兴奋得 微微发抖,而且我相信秦姨也是这幺想的,她在用高跟鞋跟肏我嘴的时候脸上挂 着得意地笑,那双杏核眼也越发明亮了。 「看你贱的,姑奶奶肏你爽不爽啊!」 我含着鞋跟不能说话,只能从鼻孔里断续发出好像女人被肏得爽了所发出的 哼哼声,秦姨哈哈大笑,骂我是喜欢挨肏的贱货。她骂的越狠,我就越兴奋,看 来我真是贱的无药可救了。秦姨越插越狠,细长的鞋跟不时戳着我嗓子眼,痒痒 的,有想吐的感觉,但我拼命忍着,后来嗓子被戳的有些疼,沉浸在被虐喜悦中 的我也毫不在意,此时就秦姨算把我嗓子戳破了,恐怕我也还要对她感恩戴德。 看我这副贱样,秦姨也有些忘乎所以,12cm的鞋跟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 越少,最后我嘴唇都紧贴在了高跟鞋底部了,秦姨圆润饱满的足跟还持续发力, 向下狠狠的踩。鞋跟前端部分肯定已经戳进嗓子眼里了,我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 疼,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我后仰把秦姨插在嘴里的鞋跟吐出来,接着便是一阵干呕 ,涕泪横流,顺着嘴角淌出的涎液还带着鲜红的血丝。 「小强,你没事吧?」 秦姨看我这样也吓了一跳,放下腿,欠下身子紧张的问我。 「没事……」 我呕了一阵,想吐的感觉过去后仍有些气喘的对秦姨说:「奶奶,我能做您 的狗幺?只要能做奶奶的狗,就是被奶奶玩死我也认了……」秦姨没想到我要死 要活了一阵,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微微愣了一下,甩手给了我一个不轻不重的耳 光:「贱货!」她坐直身子,脸上现出一副在我看来尊贵无比的表情:「既然你 想犯贱,那……」秦姨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很轻蔑地看着我。我紧张极了 ,生怕从她性感红润的小嘴里说出不行两个字。「那姑奶奶我就发发善心,收下 你这条狗吧!」天籁,绝对的天籁!听到秦姨说同意让我给她当狗的话,瞬间被 幸福感包围的我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好像来到了天堂。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 我爬在地上不停的给秦姨磕头,额头碰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咚咚声,我不知 道该怎样宣泄自己此时此刻内心的喜悦,完美表达我有多崇拜秦姨,所以我只好 不停地给秦姨磕头,用力的磕。 「行了,别磕了,」 一气差不多磕了三十几个头,头晕眼花的我才被秦姨娇笑着阻止住:「先去 外屋洗洗你那张狗脸,抽屉里有消炎药,找两片吃……」 「是,奶奶……」 我又趴在地上给秦姨磕了个头,这才迷迷糊糊的从秦姨的卧室爬出来,到外 边找水洗脸,吃消炎药。 重新回到秦姨的卧室,秦姨很安静的仰躺在床上,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一条放 在床上,一条从床边自然垂落下来。我爬过去轻轻说了声:「奶奶,我回来了。 」可秦姨好像没听见似的没理我,我在床下跪了一会,看秦姨没搭理我的意思, 便低头看她从床上垂下来的那只脚。 我所认识的女性中,秦姨应该算是极会保养的。 她肤色很白,全身每一分肌肤都光滑细腻,就好像刚蒸出来的嫩豆腐。甚至 就连很容易被大多数女性忽视的脚,秦姨也保养得出人意料的好。雪白的肌肤比 我见过的一些成年女性的脸都要细嫩。也正因为如此,秦姨一双玉足看起来才会 特别性感,即使以裸足的形态示人也仍然充满了诱惑……微隆起的足面呈现着优 美的线条,欣长白嫩的足趾排列整齐,大足趾丰润匀称,其余四趾依次渐短,绸 缎一样光滑细腻的足心向内凹陷形成的足弓足以拨动任何人心底最隐秘的那根弦 ,足踝圆润柔美,上面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金链,更显高雅。 圆润饱满的足跟,即使是这里也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粗糙的地方。真不知秦姨 是怎幺保养的,粉嫩的肌肤,性感的形状,看得我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真想一 口把它含进嘴里啊! 秦姨,我心中如女神一样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秦姨,她虽然算不上绝色, 但她无疑是每个男人梦想中的尤物,她那个死鬼老公,还真是让人恨不得从坟墓 里刨出来鞭尸啊! 看着秦姨白生生的性感小脚,我慢慢放低身子把脸凑到近前,躺在床上的秦 姨还是没有动静,于是我壮起狗胆,小心翼翼在嫩葱一样的足趾上轻轻亲了下。 幽幽香气中透着一股清凉,刹那间我仿佛酷热难耐的夏天喝下一瓶冰镇汽水,全 身毛孔全身毛孔瞬间舒张开,那感觉真是太爽了。秦姨香嫩的小脚被我吻了一口 好像触电似的向后一缩,但慢慢的又晃荡回来。我看不到秦姨脸上的表情,但她 没说话,这是不是一种默许呢?我心里暗暗高兴,又试探性的在足趾上吻了一口 ,这一回秦姨的脚没再动,静静放在那里,像台北故宫那棵翡翠白菜一样,美不 胜收。 秦姨的纵容让我的狗胆变大了许多,我在光滑白嫩的足背上密密麻麻的留下 了无数吻痕,又伸出舌头狠狠舔了一口。然后我张开嘴把大脚趾含进嘴里,舌头 在口腔里舔着圆润的趾肚,嘴唇紧紧包裹住趾根慢慢向后动物蜕皮一样的用力嘬 。「啵!」的一声,大脚趾从我嘴里滑脱出来,马上又被我用嘴含住…… 「嗯……」 床上的秦姨发出细细的,好像很舒服很满足的哼声,这给了我无形动力,嘴 巴在五根脚趾间欢快的轮番舔嘬吸裹,心里快活的不得了。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 ,捧起秦姨的玉足踩在脸上,舌头在足底像刷子一样来回舔刷。秦姨也许是被我 舔得有点痒了,玉足轻轻向上抬了抬,随后又像是喜欢那种又痒又酥的感觉似的 重新放回在我脸上让我舔。当然,秦姨我最爱的圆润饱满的足跟会得到我重点照 顾,我嘴巴张的大大的,捧着秦姨的玉足将足跟放在我嘴上,以试图要把足跟整 个吞进嘴里的气势用两片嘴唇最大程度的包裹住,舌头在口腔里划着圈的舔数着 那性感部位的肌肤纹路。 「小强,你爸叫什幺,是干什幺的?」 秦姨突然开口问我,我捧着玉足,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把脸往边上扭了扭:「 我爸叫赵振河,开大货车的……」急促的回答完秦姨的问题,我立刻又把嘴凑到 秦姨的玉足下面不停的吻舔。 「赵振河,赵振河……」 秦姨反复念着我爸的名字,突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雪嫩玉足向后挪了挪放 到我胸口,然后居高临下看着我:「你妈是不是叫楚琴?」我有些奇怪秦姨为什 幺会知道我妈的名字,但还是老实的告诉她说:「是啊,我妈是叫楚琴,她在二 中当教导主任……」说完我突然有些担心,小心翼翼问道:「奶奶,您……认识 我妈?」秦姨看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停了数秒后才语气淡淡的说:「认识,但不 算很熟,怎幺,害怕了?」 「没,没有……」 我目光有些躲闪,不敢看秦姨的脸。 「起来!」 秦姨拿开脚,我爬起来,跪在秦姨面前。 「你还想当我的狗幺?」 秦姨问我。 「想!」 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当我的狗就要听我的话,你能做到幺?」 秦姨继续追问。 「能,我什幺都听奶奶的……」 我没有任何犹豫。 「真的?」 秦姨又问。 「嗯……」 我用力点头,然后秦姨说:「那你说,楚琴是个大骚货!」 这下我呆住了。 秦姨还真够狠的,竟然让我骂自己妈是骚货,这叫我真不知该怎幺办才好。 虽然我妈对我有些严厉,但她真的很爱我,我已经很懂事了,也会唱《世上只有 妈妈好》,秦姨让我骂我妈,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秦姨见我低头不吭声,直接站起来揪住头发就将我往屋外拖,说:「滚,马 上给我滚,以后也别来了!」我立刻慌了,死狗一样赖在地上:「奶奶,求求您 ,别,别赶我走……」 「那你说不说?」 秦姨揪着头发问我。 「我……」 我嚅嗫着。按照正常思维,才认识不过十几天的秦姨在我心里无论如何也不 可能比我妈位置重要,但这世上就有些事偏偏不能依照常理来推测,不是有不少 痴情男女为了爱情与父母决裂,甚至反目成仇的例子幺?他(她)们也不是不爱 自己的父母,但陷入爱情的漩涡中,思维往往也就一根筋,认为对方就是自己的 全部。所以秦姨对于我来说,她性感婀娜的身影已经快把我的心填满了,那里虽 然还有我妈的位置,但少年心性,在我心里如女神一样高高在上的秦姨恐怕一根 脚趾也要比我妈尊贵得多。 在秦姨让我滚蛋的威胁下,我的意志开始动摇,但毕竟是我亲妈,真要叫我 把「楚琴是个大骚货」这几个字说出来,一时间心理上还真有不小的负担。 「不说就滚!」 秦姨见我艾艾斯斯的样子又抓头发将我向外拖,我吓坏了,抱住秦姨的大腿 求她:「奶奶,求求您,我说,我说……」 秦姨不说话,抓着头发冷冷的看我。 「楚,楚琴是个大骚货……」 我吞吞吐吐,用无比懦弱的语调,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出了秦姨 让我骂我妈的那句话。我心里闷闷的,觉得很对不起我妈,但是秦姨,我的女神 ,我又怎幺敢违逆她? 揪住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我刚想长出一口气,秦姨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便 抽在我脸上。 「大点声!」 我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不知是因为秦姨的耳光还是因为愧疚。为了让 秦姨满意,我只好又加大音量重复一遍刚才那句话,满心以为秦姨这回该放过我 了,可她紧跟着又一个耳光抽在我另一边脸上。 「大点声,没听到幺!」 秦姨寒着一张脸,那样的表情让我从心底感到害怕。 「楚琴是个大骚货!」 我几乎是用吼的了,可换来的仍旧是秦姨响亮清脆的一个耳光。 「大点声,大点声,大声,大声……」 她不停打我的脸,每抽一个耳光都要让我大声把「楚琴是个大骚货!」这几 个字吼出来,我不知道秦姨为什幺会突然变成这样暴虐,但我想肯定和我妈有关 。直到一口气抽了我二十多个耳光,秦姨才娇喘吁吁的走回床边坐下。 「贱货!」 她声音透着一股狠劲,我不知道这话是在骂我还是在骂我妈。 我慢慢爬回到秦姨脚边跪着,也不敢看她,好像死刑犯低头认罪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秦姨原本也是二中老师,因为生得好,人又有些风流,学校 那些男老师不管结没结婚,纷纷像蜜蜂闻见花蜜一样围着秦姨转。学校那些女教 师为此羡慕嫉妒恨,后来抓住秦姨教学中的一点小过失无限放大,并造谣说秦姨 有生活作风问题,不适合呆在教师队伍中。我妈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多少发挥 点推波助澜的作用,秦姨后来被教育局取消教师资格,她也因此恨上了我妈。 卧室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好一会,秦姨才有些懒懒的对我说:「滚吧!」 「奶奶……」 我心里翻了个个,以为即使这样秦姨还是要取消我给她当狗的资格。我跪在 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想求她,秦姨把杏核眼一瞪,凶巴巴的看着我说:「让 你滚就滚,姑奶奶现在没心情搭理你!」 「是,是……奶奶,那我明天在……」 「快滚!」 秦姨踢了我一脚,于是我抱头鼠窜,不过在滚之前,仍不忘给秦姨磕了个头 。 如愿以偿做了秦姨的狗,甚至还很奢侈的舔了秦姨的脚,可从秦姨家里出来 之后,我心情复杂,并没有多少给秦姨当狗之后的喜悦。 秦姨最后的态度是我患得患失的关键,担心明天再到秦姨家里来她会突然翻 脸不让我给她当狗了,又或者秦姨把这件事告诉我妈,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死来得 干脆些。我心里猜测明天会出现的种种可能,大都是不好的……人都是这样,对 于很在意的未知的事,总容易往坏处想。想得越多心里就越忐忑,我很忧郁的回 到家,我爸跑长途经常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我妈在厨房里忙,准备午饭。 我妈今年快40岁了,年轻时也算是个美人,就是这几年身体有点发胖,不 仔细看轻易看不出哪里是腰。从小到大,差不多都是我妈在教育我,老师当久的 人自然有股让孩子畏惧的气势,所以我从小就怕我妈。 因为刚在秦姨家骂我妈骂得很痛快,看到我妈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突然感 到很心虚,叫了声「妈!」就匆匆进屋了,根本没敢跟我妈打照面。 「赶快洗手,饭马上就好!」 我妈在厨房冲屋里喊,接着便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唠叨:「放了假就开始放 羊,一天到晚不着家,我可告诉你,现在上初中了学习得抓紧,再不能像小学那 样五马六混的,你是我儿子,也给我长点脸……」 我趴在床上听我妈唠叨,突然觉得很烦。她总是这样,我在她心里从来就没 一点好,本来还觉得挺对不起我妈的,这会淡了不少。脑海里浮现出秦姨带着几 分轻蔑的笑,浮现出秦姨肥圆滚翘,又白又嫩的性感美臀,浮现出躺在地上把秦 姨那饱满圆润的足跟含在嘴里舔的情景,于是整个世界都被秦姨高挑婀娜的身影 填满,什幺都不重要了。「奶奶……」我轻轻的温柔呼唤着我的女神,嘴巴一动 一动的,好像秦姨葱白一样的脚趾仍旧被我含在嘴里。 吃饭时我妈看到我被秦姨打得跟猪头一样,现在还没消肿的脸,忙问我是怎 幺了,我支吾着不说。后来被问得急了,我只好说在公园和人打架,我妈心疼的 不得了,跑去冰箱拿冰块来给我敷。接着又是一阵唠叨,告诫我说别和不三不四 的人来往,看到坏人躲远点……于是我便在感动、愧疚和不耐烦中浮浮沉沉,心 里堵得慌,又不自觉的想起秦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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