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应答,因为嘴里的口球,苏岚笑了笑,转身走下楼梯,锁上门,驱车离去。
苏岚这一走直到临近中午时才回来,我就这幺在床上趴了整三个钟头,这三个钟头对我来说真是一场不一般的煎熬,苏岚虽然没将手脚间的绳索收紧,但我在这个束缚姿势下不到半个钟头就已经是全身大汗淋漓,浸湿汗水的绳索经过处,我的皮肤又痛又痒;嘴给堵着,脸朝下,胸口给压的呼吸都困难,我努力想侧过身来,却发现这个平时很简单的动作现在却离实现有着遥不可及的距离,全力的挣动只能换来绳索更加严厉的制约,我觉得我的皮肤一定是破皮了;至于双腿倒是不疼,因为它们早在十分钟后就毫无知觉了,不识趣的小兄弟在与床铺的摩擦之中却重新振奋起来,令我在承受着严厉束缚带来的剧烈痛苦的时候竟又些微的快感,心里不禁气苦。
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外边照进来的阳光和煦而温软,整个山顶没有一点人声,小鸟和虫儿嬉闹的声音不停地传进来,几只还未死去的秋蝉正歇斯底里地进行着它们生命中的最后演出,越发衬托出山林的幽静。寂寂的房间只有我沉重的喘息声,汗水打湿了我的头发,眼睛也已经被额头流下来的汗水所模糊,下体的些微快感终于被身上的巨大痛苦驱赶的无影无踪,这不是我受到的最严厉的捆绑,但却是我在严厉捆绑之下坚持时间最长的一次,这一次经历使我深深地体会真正严厉的绳索束缚的可怕之处,那种完全剥夺你任何自由行动能力的束缚给你带来的是一种混合着无助和绝望的痛苦,这种痛苦竟似无穷无尽,看不到终点,它能轻易地摧毁你的意志,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抵抗,能够选择的话,现在的我宁可让苏岚不停地鞭打也不愿被这幺折磨。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心里千般念想最后只剩下了一个:苏岚啥时才能回来给我松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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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意识又回到我体内的时候,身上和腿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身后垫着枕头,半坐半躺地靠在床头,只有双手仍被手铐松松垮垮地铐在背后,苏岚正在拿热毛巾为我热敷着身上触目惊心的绳痕,脸上温柔的表情如同一个贤慧的妻子正在照顾生病的丈夫一般,任谁也看不出我身上的累累伤痕就是她给弄出来的。但我的四肢还是没有半点感觉,好象不是我自己的一样,过了会四肢才传来阵阵针刺般的感觉,我知道拿是血液正在慢慢恢复正常的循环。
这时苏岚噗哧一声笑了,说道:“小白,你还真是差劲,真的很不经捆,你不知道你刚才吓着我了,我叫你你都不应,就见你口水把床单都弄湿了,人好象昏了过去。”
我很是气恼,答道:“你这女人怎幺下手这幺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捆死人的,就算死不了,也很容易把我弄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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